安迪·沃霍尔:不可复制的复制者

安迪·沃霍尔 不可复制的复制者

安迪·沃霍尔作品

  无处不在的沃霍尔

  “所有我的电影都是人为的,我看所有的东西都有虚假的成分。我不知道虚假会在哪里停住,真实可以从哪里开始。”

  安迪·沃霍尔除了是波普艺术的领袖人物,他还是电影制片人、作家、摇滚乐作曲者、出版商,是纽约社交界、艺术界大红大紫的明星式艺术家。沃霍尔在艺术领域的涉及范围之广,让人感觉到这个从不避讳的同性恋者无处不在,他像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人的肾上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什么做不到。再加上沃霍尔的作品没有欧洲主流艺术家那么观念化、哲学化、个人化,现实意义和实用主义让其影响力在纽约这样一个包容的城市里更为升温,人们看到一个不断扮演人生中各种角色的“怪人”无所畏惧地绽放自己,释放能量。

  1963年,对于沃霍尔来说是事业全面展开的一年。首先他租下了曼哈顿东四十七街的一个厂房作为工作室,将它命名为“工厂”,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出。当时明星云集“工厂”,再加上沃霍尔那时已经日渐走红,很快这里就成为了纽约地下文化的震源。大家在“工厂”里做绢印版画,拍电影试镜,排练音乐。夜幕降临的时候,就集体出动,各自装扮得古怪出位,成群结队地参加各种派对。由沃霍尔的“社交圈”主导的大型派对,与会人几乎涵盖了所有60年代到80年代在纽约出没的知名人物,各界名流一一登场,而沃霍尔是明星中的明星,约翰·凯尔曾经说过:“这里(工厂)像是宇宙的中心。”

  同年,沃霍尔买进第一台bolex十六厘米摄影机,开始了他的电影生涯。他执导了一系列实验电影,例如《吻》、《口交》、《雀西女郎》等,题材相当大胆,挑战了不少性别样板战。有不少影评人认为安迪·沃霍尔不能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导演,他们说的也是事实,因为安迪的不少影片基本上用不着“导演”这个动作,他的摄影机只是对着某个物体,比如一个熟睡的人,比如,帝国大厦,然后就让他的摄影机几个小时不停地运转。不过,他的摄影和导演理念事实上远远地走在了他那个时代、甚至我们这个时代的前面。他把电影手段—特写—发挥到了极致,使之转化成情节和事件,藉此,他恢复了摄影机的原始功能。而他在《帝国》里所创造的刹那奇观亦被以后的电影人源源不断地引用,我们因此也常常得以在银幕上欣赏到凯旋门、时代广场、金门大桥等诸多建筑物的突然被点亮。沃霍尔就是用这样一个个影片一个个长镜头的描述方式,打破了传统电影制作的固定模式,让人唏嘘的同时,也会有些许的反思:这个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们所遵循的那些所谓的常规,是否真的能给生命带来意义。从这一点上来看,安迪·沃霍尔的确有着超出常人的智慧和勇气。

  此外,沃霍尔的造星速度比他自己成为明星的速度还要快。在他拍摄影片期间,好几位超级巨星由他一手捧红,布里姬·伯林、妮可、维娃、伊迪·塞奇威克⋯⋯每一位都是当时叱咤美国的超级巨星。“工厂”常常被形容为“一场流动的盛宴”,沃霍尔认为这只是解放的东西,他的手段不是对立与斗争,而是用游戏取代仪式,以诙谐对抗严肃。但怪诞放浪的沃霍尔并没有一味狂欢,他对工作的态度十分认真,他将工作看做是第一要务,他从工作中能体会最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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