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HAO还是邵彦棚的时期,他是噪音摇滚乐队的吉他和主唱。因为懂技术,他试着用电脑软件将鼓、贝斯、吉他的声音合成在一块,并由此开始接触电子乐。而在当时中国的地下电子圈,每个人都会给自己起一个代号,因为痛恨DJ,他给自己取名为Dead J。
Dead J以电音新人的身份签约摩登唱片,发表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心象》,这也是他迄今为止最爱的一张专辑,因为在创作的时候,他并没有做专辑的想法,所以这十几首音乐其实都是他做给自己听的,他爱的正是这一份纯粹。
之后,他不仅陆续发行了《幻术》《幻象》和《活着》《亭台楼阁》等录音室作品,也将自己独特的音乐理念延伸到了不同的领域。他为世博会的大场馆设计环境音效,也在先锋话剧导演孟京辉的《镜花水月》《恋爱的犀牛》《柔软》《活着》等剧中担任作曲和音乐总监。
之后,他不仅陆续发行了《幻术》《幻象》和《活着》《亭台楼阁》等录音室作品,也将自己独特的音乐理念延伸到了不同的领域。他为世博会的大场馆设计环境音效,也在先锋话剧导演孟京辉的《镜花水月》《恋爱的犀牛》《柔软》《活着》等剧中担任作曲和音乐总监。
2015年,邵彦棚改名为SHAO,并成为德国著名的电子乐厂牌Tresor Records签约的首位中国艺术家,当年9月全球范围发行的黑胶EP《Doppler Shift》,是他以极简、抽象的声音做的一张作用于Club环境的专辑,中文名叫《光衍》。光对他个人而言,具有某种“精神性”,更是一种概念的延续。
《Doppler Shift》不仅是SHAO的全新起点,对整个中国电子乐前景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过去的2019年之于SHAO是突破性的一年,除了在香港的Art Basel和悉尼歌剧院做了演出外,他还尝试了一些新的项目,比如和吉他手汪文伟合作,在北京上海做了十几场Ambient系列演出;与艺术家程然合作,为艺术电影做了一场名为《奇异之轨》的现场配乐演出;而在目标之选年度晚宴上,他则以一曲《Re flection pt2(反射2)》来阐述“发展”与“变革”这始终不变的TARGET生活哲学。
SHAO能感受到,作为音乐人,这个市场在变得越来越好,无论是地下club,还是剧场,受众群都越来越大。实验性的音乐也有了它的细分市场,商业场地和品牌都意识到了音乐场景性应用的重要。但同时,这也是一个碎片化的时代,可以和音乐抢时间的事情太多,愿意花一整晚的时间,去聆听一整张专辑的人也越来越少。
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时代这个命题会经常强烈地出现在SHAO的脑子里,它的丰富与偏激,繁荣与失控都是共存的。他对时代最明显的感知,却并不是身处闹市的时候,而是坐在天台仰望星空,听着路面上的各种声音的时候。这几年中国一切都在加速,他时常会感到自己的渺小,这种渺小的感觉也让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美感,“但它太抽象了,也许我的音乐里有这种难以描述的东西,我希望有。”
除了工作,大部分时间宅居在家的SHAO,最常做的事其实并不是音乐,而是不停地倒腾家具的位置,他的朋友们会发现他家的布局时刻在发生着变化,包括床,沙发这样的大件家具。他还喜欢把家里的光源调来调去,感受一盏灯的亮度对空间的影响,直到调整到让他感觉舒服的位置。“我不收藏灯具,我更在乎它所发出光的质感。我对美的看法也是如此,美是综合的,就像家给人的感觉,它是空间,光,以及各种物件摆放在一起的总和,是一种平衡感。”